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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正坐在她身后，双手绕过她两侧，握住马的缰绳。
burse甩了甩头，鬃毛四散，鼻孔喷出热气，似乎对于多了一个乘客感到有些不满。
吓得钟晚亭弓背贴在了启正身前，“啊，她是不是不喜欢我？”
钟晚亭捏着他的手背问道。
“不会，只是她很久没有见到生人了。”
启正在她背后低声地说，说话间的热气让钟晚亭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乖，这是alisa。”
启正贴着她，略微俯身拍了拍burse以示安抚，“burse是我小时候，外公送我的礼物。年纪很大了，现在是我目前的马术团队和驯马师在照顾她。”
“她几岁啦？马能活多久啊？”
钟晚亭问道。
“应该有23、4岁了，大部分的马大概能活25-30年吧。要走走吗？”
启正低头说。
她抵在启正宽阔的肩膀上，应声侧脸仰头。
糟糕，她还没刷牙！钟晚亭暗暗吐了口气，应该没有异味。红红的耳廓却泄露了她的秘密。
“可以啊。”
她回过头，装作专心看马，抚摸着鬃毛故意漫不经心地说。
“你穿的少，很快我们跑一圈就回来。几分钟。”
启正的鼻子慢慢都是她的柑橘味，清新甜美。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今天burse见到我很兴奋。”
“他还是她？”
“burse是母马。”
难怪，是个母的哺乳动物都能看出来他的吸引力吧。那个词是什么来着，信息素？
幸好这不是夏天，纵马疾驰铺面而来的寒风掩盖了些许她害羞粉红的双颊。
启正说到做到，浅尝辄止地带她跑了一圈后，把她送回了东侧门厅门口。
“下来吧。”
启正先下马，勒住缰绳，“嘘嘘嘘，乖。”
安抚完burse后，他伸出一只手，示意钟晚亭下马。
“我不会。”
钟晚亭背脊僵直地挺着，失去了靠背后，四肢都不知道怎么摆。
“需要我帮忙吗？”
“please”
于是启正长臂挽住她的腰，直接发力。钟晚亭轻呼一声，落入了他的怀抱里。
他的心跳也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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