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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最多的是哪个呢？”衡尧问。
“最多的无疑是皇城的游光藏书馆了。”卡布泽尔思索过后回道，“它存在的时日悠久，少有秘藏，但胜在藏书丰富，从古至今各式各类的书籍都有。”
“多谢解答。”衡尧在书架前走过，视线飞快地从书名上扫过，她一边看，一边问卡布泽尔，“我的奖励是什么？”
卡布泽尔本来还想就着“书”这一话题再说些什么，听到衡尧的问话就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鸡，把声音都压在了肚子里。
他明显顿了一下才回道，“差点忘了你的奖励，稍等，我叫个人过来。”
说着，他抬手唤出一只白鸽，轻声说着什么。
“好。”衡尧已经走过一面书架，视线看向了下一面书架，不过只扫了一眼就收回视线，因为那本书架上摆的都是故事集。
“你……似乎在寻找什么书籍？”卡布泽尔说完话挥手送走白鸽，转头询问衡尧。
这探寻的语气……衡尧微微别过头看向卡布泽尔。
“啊！”卡布泽尔慌了一秒，急急解释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我对藏书馆很熟悉，你想找什么书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知道呢，免得你花时间去寻找。”
“我在找和死亡有关的书籍，无论是传说，或者有真实记载的都行。”衡尧不再看书架，转身走到卡布泽尔面前坐下。
有人愿意替她干活儿，她也省些事。
衡尧向来不吝于给别人提供展示自己可用之处的机会。
卡布泽尔嘴唇微张，没想到衡尧真的告诉他了，脑子空白一秒才开始在记忆里搜寻起来。
一边回想，他一边问，“你找和死亡有关的书籍做什么？”
“不告诉你也没关系吧？”衡尧偏过头看向卡布泽尔的眼睛，“还是说不告诉你，你就不帮我了？”
“啊……不不不。”卡布泽尔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再加上有点心虚，于是扭过头连连摆手，“这、这当然是你的自由，不告诉我我也会帮你的。”
衡尧收回视线，淡淡地说道，“告诉埃芙，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问我，我愿意说的自然会告诉她，不愿意说的，试探也没用。”
闻言，卡布泽尔的脸肉眼可见地唰一下变得雪白，被他坐在身下的椅子发出“嗤”一声轻响。
“没，没有的事。”他快速眨了两下眼睛，“我……我刚才想起来一些你想要的书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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