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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指握成拳，暗暗用力, 试图强迫心跳稳定下来。
斜前方。
陈伽漠听完提问，视线偏转，轻轻扫了方循音方向一眼。
他挑了下眉，语气没什么波动, “只是抓拍的角度。”
赵老师盯着他：“真的？”
陈伽漠淡淡笑起来，眼神流光溢彩，“赵老师, 我要是真谈恋爱，肯定第一个告诉你。”
中考前，为了将他招进八中，学校确实费了不少力。
不仅仅是免考保送之类优惠政策，甚至还给了大笔奖学金诱惑。
所以，哪怕陈伽漠再严重违纪，看在他那意外去世的爸、还有自己璀璨参赛履历上，顶多也就是记个警告处分。甚至，用不了多久就会给他消掉，以防进档案、影响将来用他这个优秀竞赛生做招生噱头。
这点，大家都心如明镜。
赵老师有些尴尬，觑了觑方循音，没再多说什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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