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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不，我没……”
梅格不是那种调侃的语气，甚至眼神有点愣愣的。这就让拉瑟福德更慌了，他下意识急切地开始否认，然而低头就看见自己裤裆鼓起，当场让他否认的句子断掉了。
拉瑟福德的衣服都非常合体，这点看起来很讲究的细节都是出于他自己的习惯。正因如此他勃起的下半身才如此明显，根本无法掩饰。
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反应的。可能是刚刚擦掉脸上的淫水又看见梅格敞开的穴口，也可能，在他忘我地凑在梅格的腿间饮下他新鲜的血液时，自己的身体便亢奋了起来。
“我真的得走了。”拉瑟福德说，尽管这时候他的心里还全是对梅格的感激，还有因为过分感激产生的愧疚。这种情况下他本来不应该这么失礼地仓促离开，可是顶着那样一个鼓鼓的帐篷跟人讲话也实在很失礼。
“……我来帮你吧。”
拉瑟福德是真的愣住了。首先他就花了好长时间思考梅格所说的到底是不是他以为的那个意思，在这期间，梅格已经坐起了身，挪到床边，靠得离拉瑟福德很近。
“不，这……”
“你在担心？……你应该不会被传染上病毒的吧，是这个原因么？或者说……”他的目光闪烁了一下，“……我只用手……或者嘴。你不用担心……我那里会很脏什么的。”
他倒是没有像之前刚来的时候那样，毫无分寸地就直接往拉瑟福德的裤裆上贴。那时候拉瑟福德觉得梅格在开恶劣的玩笑，现在，他却只是在用小心翼翼的目光征求自己的同意。
“你误会了。”拉瑟福德移开目光，“我的意思是……你是我的病人。不应该……”
“那么医生应该喝病人的血？”
梅格一如既往很精通怎么让他噎住，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趁拉瑟福德想不到怎么反驳的沉默中，他继续说道，“……是我要求的，我想这么做。”
梅格抬起头来，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也让他心情紧张得呼吸急促。他眼神看上去卑微可怜：“就当是给我点补偿吧……可以吗？”
他惴惴不安地看着拉瑟福德。他没有说同意……也没有拒绝。
他没有动。
梅格将其视为自己可以进一步试探的信号，但他还是非常谨慎，缓慢地一边观察拉瑟福德的表情，一边抬手，先放在了他的腿上。拉瑟福德抖了一下，但没有避开。
于是他继续了，手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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